荣公公一直静默著没有答话,额前一道冷汗划破他内心的恐惧,他怕的是一旦绛彩的身分暴露了,自己的项上人头肯定不保。
「绛彩,你想替大福晋报仇是你对她的一片孝心,但是面对元羲皇帝你还太稚嫩了,说不定一交手,你就会让他给生吞活剥了去。」太后阴冷地一笑。
现在的她千万分后悔十五年前不该挑上韫恬当皇帚,当年,从怡亲王府将谧恬接入宫即位,仅仅五岁的他竟能将繁褥的宫廷礼仪自如进行,毫无失态,当时便十分惊讶他的天资聪颖。
登基大典那日,韫恬穿上龙袍坐在太和殿宝座接受群臣叩拜时,神情自然流露出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仪,仿佛天生就该坐在这张龙椅上接受臣民朝拜,即使见到自己的亲阿玛跪在群臣中朝他行三跪九叩之礼,小小年纪的他竟能忍耐著不哭喊出来,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