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转眼间过了一个多月。
男人脸上及身上的伤势已逐渐收口,但记忆却丝毫没有回复的迹象,他与唐海泱依旧互看不顺眼,打从他醒过来可以开口说话到现在,她对他说话时总挟棍带棒的,他也不必多让,对她说话绵里藏针,她打他,他扎她,谁也没让谁好过。
这天早上,唐海泱来巡房,仔细检查著他的伤口。「吃白饭的,你伤口复元得很好。」
「我什么时候可以恢复记忆?」照惯例,听见这个损害男人自尊的名字,他皱了皱眉头。
叹了口气,她说:「先生,脑科医生会诊时不是已经告诉过你,那是时间问题,有些人很快恢复,也许今天、也许明天,甚至下一个小时、下一秒,可也有人是久了些,几个月、半年……」
「也有人一辈子就空白著记忆的,是不是?」她给的答案一成不变,他都可以倒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