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他先笑了起来,「只是那个兔子窝姐夫却赔不起,呵呵。」
「祭血会的人呢?」毕秋寒低沉地问。
「前天夜里咱们的船沉了,李陵宴的大哥李侍御飞剑要杀圣香——」宛郁月旦温润地道,「结果被姐夫一掌劈入了河里。芙蓉庄和秉烛寺的人看姐夫倒戈,都乱了起来。趁乱之际圣香救起了快要沉下水的我,姐夫一记飞刀重伤那个叫做杏杏的丫头,祭血会的人就全部散了后来我们忙著下水找你们,他们什么时候撤走了也没留意。」
「他得罪了李陵宴,不怕后患无穷吗?」毕秋寒闭目想起玉崔嵬那睡袍团扇的妖异模样,当真想不出这样一个人会为「尊重」二字强硬至此,人性当真是奇怪的东西。
「我不知道。」宛郁月旦摇了摇头,「姐夫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或者他自己也有自己的打算吧?」
「笃笃」两声,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