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他起身离开,衣袖一拂荡起一阵轻风,反手关上了门。
阿宛?宫主没事吗?毕秋寒转头扫量房内,只见宛郁月旦全身包著锦衾靠墙坐著,脸色颇显苍白,但神色很是愉快,「秋寒莫紧张,咱们不是俘虏。」
「南兄呢?」毕秋寒虚弱地问。
「阿南不识水性,呛了太多水,姐夫帮他破胸放水才刚刚转危为安,现在发了高烧,可能一时半刻是爬不起来了。」宛郁月旦温柔地微微一笑,「倒是翁老的刀伤没有大碍,已经在帮我们熬药了。」
「你姐夫?」毕秋寒只觉得一阵糊涂,「你姐夫为什么要救他?他不是祭血会李陵宴的人吗?」他只觉自己是在做梦,怎么一觉醒来世界都变了?
「姐夫救了我们。」宛郁月旦小小地吐了吐舌头。
毕秋寒双目大睁,目中尽是不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