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记得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印象,是自己闻到一股不寻常的麻药味儿,于是才顺手拣起一叶药草食入口内。巧的很,那时她在捣碾的正是一帖解毒药。服入后,初时征状即像中毒般昏迷不醒,非待解毒药草取出后才可恢复正常。
如此看来,她口内的药草应该是已让人拿出来了。
「不舒服吗,虹神女?」撒麻将她的身子揽近询问。
「呃……我……你,你……」霎时间,只觉自己全身虚软无力,连指梢关节都提不起劲儿。
真恨不得能即刻知道究竟是谁搂著她、贴著她?她鼻子里灌进的全都是男人的气味。若是清醒了,非仔仔细细地算清楚不可。
「我?」撒麻瞅著她半晌,以为虹神女终于认出了是他,高兴得又更搂紧住她。「是啊,是我!是我啊!」
虹神女艰困地濡濡唇,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