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知那碗爽口鸡粥有多好吃,吃完之后不只能让人口齿留香、回味无穷,甚至还让人忍不住想一尝再尝。惟一可惜的是你没那口福,要不我相信你也会跟我有同样的感受。」
「哼!我之所以没那口福追根究底还不是你这馋嘴的女人所害。」她还敢说、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来此叫嚣,简直是不知死活。
想到此,岑轼炀这才发觉,方才那烦躁的心情竟一扫而空;这又是怎么回事?
再一次不经大脑思考,岑轼炀手一伸,便急著开口:「既然你已经把那碗粥给吃光,现在保温桶该可以还给我了吧?」
柳眉一挑,岑轼茹故意佯装一脸惊讶地反问:「老哥,我记得前不久,你才叮咛我把保温桶寄放在守卫那边,怎么现在反倒找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