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是有钱人?」她连他的名片都没看。
药擦到痛处,他忍不住吸气连连,只见她很心疼的在伤口上吹气。
他并没有看错人。心中有个很明确的声音说。
「看你连名片都烫金就知道了。」艾竹理所当然的回答,只差没拿刚刚的话再训他一遍。「好吧,那我算是全台湾最可怜的有钱人。」靳择叹口气,装出满腔无奈。既然知道她的想法,他就有法子攻破她的防备。
「哦?有可怜的有钱人吗?穷人才可怜吧?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艾竹又想训人了。心里有气,手头就不自觉的加重,痛得他龇牙咧嘴,她又满怀歉意的吹吹。「穷人会被追杀成这样?会随时有仇家找上门?」栽赃给黑社会也好,总不能说是被他家老妈砍的。「好了,我要去做自己的事了。」艾竹替他的伤口擦好药后,拍拍手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