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特别,因为你的情况非常特殊。」她明知他故意挑衅,也不生气。
只是……为何瞥见他光滑的胸肌会觉得有点燥热?她暗暗纳罕,自己先前的无波心绪跑哪去了?
「是吗?」倪湛脱下上衣,往床下一丢,然后将手臂向后靠在后脑,懒懒地瘫在靠垫上,扬眉一笑:「我脚麻了,无法自己脱裤于,你来!」
「我叫石刚来。」她立刻道。
「不,我要你脱!」他坚持。
他是故意的!方天艾瞪他一眼,顿了顿,才轻轻拔掉他下腿银针,慢慢地帮他褪下长裤。
其实,她并非真的无动于衷。毕竟是个女人,做这种事又岂是司空见惯?尤其当她的手拉下他裤挡的拉链时,她真的窘得恨不得有地洞让她钻进去。
她奇怪以前帮男人治病时,怎么都没有这种怪异又不对劲的感觉?是她神经线太粗,还是倪湛本身太让人无法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