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块头那么壮,想也知道他打得多用力,怎么会不痛?」她可怜兮兮地抱怨。
展浩臣的眉头拧了起来。
「先忍一下,回去我再帮你擦药。」他牵起她的手,招了辆计程车,一路又坐回他家。
「你自己呢?你也挨了打,伤不会比我轻。」在他去拿药的时候,她又问。他伤才刚好,现在又挨揍,看来他最近的运势不太好,血光之灾频频。
「我是男人。」他坐到她面前,简短地回道。
他是男人,所以比较能忍疼是吗?杜鹃不以为然地才要回嘴,他就抬高她下颔,将药膏往淤血的地方涂抹。
「痛……」她又畏缩的往后退。
展浩臣不得不一手扶住她的颈项,然后才能上药,他一揉,杜鹃的眼泪差点就掉下来。
伤口不踫还好,一揉不只肉痛,座下颔骨都痛得要命,她泪光闪闪地瞪著他,竭力忍著泪才没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