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休想踫我一根寒毛。」妘曦昂著下巴,傲然宣布道。
「娘子的话,为夫我自然是字字听从,不敢稍有违抗。」永瑼谦卑的态度与之前的狂妄、吊儿郎当截然不同。
妘曦惊讶的微挑了下柳眉,继而冷哼了声。「知道就好!」算他诚相!
妘曦扭过头,转身就往寝宫里走。
足足坐了一天的轿子,简直快把她累死了,她得去好好补个眠。
她回到寝宫,在两名宫女的侍候下宽衣,随即窝进柔软温暖的锦榻,好不容易解决了挂念的大事,她终于能安适的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正睡得香甜的妘曦就隐约梦见有颗东西在胸前蠢动著,不但揉捏著她的酥胸,甚至还侵入她的身下——
妘曦遽然惊醒,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有颗脑袋在她胸前意图不轨。
「你作什么?」妘曦气愤的想推开他,却被他技巧的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