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杜㲿送她回家,兄长什么责备的话都没说,一贯冷著尊贵的俊脸命令她上楼。她躲在楼梯弯角平台小厅,听著玄关传来的男人谈话声。兄长似乎问杜㲿在哪儿找到她?杜㲿说,在那家二十四小时营业,提供咖啡豆型软沙发给人当床睡的「咖啡香氛」。她不喝咖啡,受委屈离家躲兄长,躲在那种地方,很合理。兄长没怀疑杜㲿的说法,对这个「贼」,略略松了心防。
当晚,兄长出门,到了造船厂码头一趟,要杜㲿过来,把他们白天整理好的行车,先运上船。
这次,她听见门铃响,下楼开门。
杜㲿站在门厅,挥手一笑。「晚安。我来搬运欧阳大爷的重要行李。」嘲讽的语气,嘲讽的一身工作服打扮,头上还戴了顶褪色的鸭舌帽。
欧阳若苏微皱一下眉,退到门后。杜㲿进屋,站在玄关,等她掩妥门,引领「工人」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