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行为应该被休妻的,但你是身分尊贵的公主,这段婚姻又有朝廷介入,这保护了你,让我无法和你划清关系,但这并不代表我就得要接受你,现在你仍可以做蔚府夫人,只是不准管我的事,最好也别在我面前出现!」蔚霁语气既冰冷又无情。
表子苾倒退了两大步,心中的悲励便在喉间,她困难地挤出话:「你……你一定要这般绝裂吗?难道没……没有别的方法了?」
蔚霁看著她,眼里无情、也无怜惜,只剩下赤果果教她难堪的厌恶:就算再说一次也一样,没有!你若不想再自取其辱下去,就知趣地马上走!」
他的话似鞭子毫不留情地打在鬼子苾身上,一颗心都碎了……这就是她付出所有感情的回报吗?她伤心地用手坞住嘴抽咽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