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是,所以我怪异,所以我放逐自己到各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去,我讨厌人人防备别人!」
「我从来没否认过自己是个有血有泪、会哭会笑的人。我希望了解我身边的人,我更希望了解我所爱的人,我不认为那有什么不对,为什么连和四周的人相处都要像打仗一样?你有你脆弱的一面,我也有,每个人都有,而且不是每个人都会去踩别人的痛脚,我不管别人怎么想,可是你,为什么你也一样?」
她沉默许久,终于开口:「为了生存。」
「你可以不要那样生存!」
维德望著他苦笑:「你以为每个人都有资格放逐自己?我没有你的条件,只能这样生存,而在那样的社会生存久了,假面具也变成皮肤的一部分,后面已是血淋淋一片,连自己都不敢看,如何卸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