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也不知睡了多久,也许是倦了、累了,又加上脑袋一直都是昏沉沉的,冬天里,正是赖床的日子,她很理所当然地睡了下去,不只睡,还睡得沉,最后连风绝凌把药煎好了,端进来她都不知道。
没醒?!睡了一夜了还没醒?是昨天的毒清得不够干净吗?否则怎可能?风绝凌搁下汤药,为云若再诊一次脉。
一切正常得很,可是"云姑娘。"他轻唤著她,又轻推了她数下。仍没反应,到底是怎么了?
他见过无数的疑难杂症,可还没见过如此棘手的!
也许,他该把药喂她喝了,且看反应如何,再作打算。
为了避免再波及上了药的伤口,又避免药汁倒得她满脸都是,或怕她呛著,最方便安全的方法就是他再亲口喂她一次药。
这一回,他熟练得多了。
冷好好苦!这是什么东西?又腥又苦又又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