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下的灯火纷纷亮起,温暖的房舍正等待著他们,为什么要三天两夜才能到呢?
吃完了干粮,她现在想喝水了,她垂涎地看著他身上的刨袱,不禁有点泄气。
「你什么都带,就是没带水。」她丧气地蹲了下来,不走了。
「你……」他火大地停下来看著她。
说得好像他欠她似的。
「你少说点话就不会渴了。」他怒喝。
起码她还有吃东西,他呢?既没得吃也没得喝,她还抱怨什么?
也不想想可怜的他肚子不但饿扁了,更从刚才就一直浪费唇舌,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渴了?又饿又渴还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处境,他根本是饥渴交迫。
「可是……」
「你走不走?」他咬牙切齿起来。
「可是为什么要三天两夜呢?」心心一点都不怕他,在他的怒视之下依然悠哉地把话说完。
为什么?他欲哭无泪的顺著指的方向望向山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