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再放上两个月可都会变成好酒哩!太踏蹋了!我非揪出下手的人不可!」气、气死她了!
「是啊是啊,成姑娘说的是。」张伯忍不住叹气:「虽说庄里不会因为这样损失什么,但一坛酒可是集十人之力所成,唉……咱们忙得这么用心,如今化成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日,真是……」
「这种事不能一再发生。」成琼玖板著小脸认真道:「一次可以,但难保没有第二次、第三次,这贼肯定不是爱酒人!」她气,可惜了一地美酒。
「或许和之前袭击爷的是同一伙人,因达不到目的故而借此泄忿。」张伯推想。
「没错,一定是这样没错。」小脑袋为了护酒,分外精明。
展厉言则始终沉默,让人看不出他心里正盘算著什么。
「大爷,您打算怎么办?」
「你想怎么做?」成琼玖眼巴巴望著他,心里有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