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琼玖惊呼,忘了自个儿的手还在人家掌心,直觉就是一握往吸引她的方向带。
随风飘摇的招子上绣著大大的「酒」字。
「你--」
「让我喝点酒总成吧?」她回头苦苦哀求:「人家已经个把天都没沾过一口酒了。」眨巴眨巴的圆眼像极恳求的可怜小狈狗。
「你--」满心冲动欲言的感动全教她一个打插给断了出路,封回肚子里,只差没岔了他的气。
他该拿她怎么办?展厉言头痛不已。
是憨傻、是精明他已经分不清,只知道她不按牌理出牌的行径注定成为他未来生命时时偶发的意外与惊奇。
懊恼吗?失望吗?爱上一个嗜酒如命的女人。
不,不懊恼、不失望。没来由地,正如她所说--
既然都这样了,那就这样吧!一切由本心,想怎么做,便怎么办就是。
「不行吗?」迟迟得不到他首肯的成琼玖表情更加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