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悔年少时埋首帐目书册中,养成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瘦弱样,偶尔的锻链不过只为强身,不曾想过习武之事。
「如果你会武功就不需要人保护,不需要人保护就不会送托单到镖局,不送托单到镖局我就不会来徐州,如果不来徐州就不会遇见你--那那,你还想习武吗?」
展厉言闻言楞了住。
他没这么想过,一串的「如果」、「就不会」仔细想来确实有其道理在,当下让他觉得自己的在意很不必要。
想通了,羞赧的情绪也浅了些。「你有一副好口才。」
「呃……」真的吗?她狐疑,不自觉地拿起酒壶仰首就著壶嘴喝。
不得体的举止看在他眼里竟有潇洒的诱人风情!
就口的酒因为一时过猛,溢出唇角,皓月一照,映成一缕银丝,顺著白皙的颈项滑入襟口。
展厉言看著看著,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