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她的眸子闪过一丝痛楚,他从衬衫中掏出香烟,该死,他的牙又疼了。
「你不喜欢我煮的东西吗?」雨浓颤抖地将乐谱放在钢琴上。
「不是。」他开始找打火机。
「那为什么?」雨浓无意识地按著琴键。
「你会弹琴。」他讶异地挑眉,他从来不晓得。
雨浓马上收回手。「大哥教我的,不过我弹的不好,所以不敢在你面前弹。」
「为什么?」他挑眉。
「我怕你会笑我。」她腼腆地说。「你的琴弹的很好、很好。」
他走到琴椅前坐下,示意她坐在旁边。「弹琴不是都要讲究技术的,有时娱乐便只是娱乐,这里又不是演奏厅。」他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滑动起来。「弹过吗?」
「嗯。」她笑著加入他,这曲子是四手联弹的「鹅妈妈组曲」。「我常和大哥一块儿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