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娶她为妻?娶……这句话沉重得教小奴难以负荷,没想到才短短两天而已,阙濯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改变,他——要娶妻,娶妻!
「怎么,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还愣在这儿做什么?」
「是,属下……这就去办。」小奴的声音有些支离破碎,因为她的心再也不完整了。她咬牙含泪,硬生生地露出了一个笑容。「小奴先在此恭贺邪君,祝福邪君。」
阙濯无视于她脸上伤痛的表情,点点头算是接受了她的道贺。
爱情本来就是残酷的,注定有人要伤悲,既然不是两情相悦,他对她当然也没有多余的同情心,怪只怪她太过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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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下那温暖的黑貂裘衣,衣裳上似乎还残存著他狂肆的气味,斐怜君的心依旧紊乱地狂跳,她隐隐感觉到将会有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