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天的卧床休息,狂剑一步也没有离开过月灵的视线,如果他们缺乏任何一样东西,狂剑就用银两请邻居大婶帮忙买。在大婶眼里,狂剑和她是对平凡夫妻,而她是个生病卧床、只能靠丈夫照顾的柔弱妻子。狂剑并不解释,在他心里,月灵等于是他的妻子,而月灵并不反对。
第十一天开始,她试著让自己离开床,并且想办法去为自己洗了个澡——当然是在狂剑的帮助之下;又是一个令她想起来就脸红得像火烧的时候。
她在他面前已经没有保留了,可是狂剑对她始终没有再逾越身体亲密的那条线,顶多在他无法抑止欲望崛起的时候,他会密密地亲吻她、抚著她身子的同时紧紧拥她入怀,但也只有那样了。
虽然她受伤,但他们却很满足于这几天平静的生活。如今月灵的伤势好转,她无法不去考虑他们现在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