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把手松开了。「去吧,回到你温暖的被窝里去吧。而我就得在这冰冷的地方呆一夜了。我自己是爬不上床去的。」
金白利站起身来望著他:「你是想让我感到内疚吗?」
「不,我只是想得到一点点同情。可你连这也不愿给我。」
「我同任何一位女人一样,富有同情心,」金白利语气生硬地说、「否则的话,我三更半夜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是的,你是来了,你也看到了我这样子有多惨。可你却不愿留下来帮我。」
「你这是自作自受,根本不值得同情!谁让你喝那么多酒来著?」
「可你知道我这是为什么吗?」拉克伦顿了顿,看了看她的脸色,又说:「哦,当然,金白,你是不愿意听我说的。」
金白利恨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