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未免也太浪漫了点!」
「依我看金白利小姐和坎斯托子爵恐怕就差没订婚了。」
「唉,不是那么回事,否则……」
「嗨,我听说……」
「真是太粗野了,如果我……」
「他们苏格兰人本来就是这样……」
「也不能那么说。我父亲的堂兄就是苏格兰高地人,他们还打高尔夫球。他们也是文明人。」
「我是指她用阳伞打他的脑袋!多好的一把伞啊,可惜了。」
「唉,我还听说……」
「这事实在是太有趣了。」
「阿巴嘉,你当然会觉得有趣。你不是在埃尔伯特头上打坏了四、五把阳伞吗?」
「噢,亲爱的,只是两把。」
「嗨,我听说他……」
「上帝呀!梅布尔,别那么大声嘛!你听说什么了?」
梅布尔降低声音咕哝了一句:「好啦!我都给忘了!」
传来了一阵咯咯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