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也是为了要救人……他是为了救我,一切起因都是我,该责罚的也应该是我才对!」她急著想将罪揽在身上,是她拖累了仲孙隐,若说有任何责难,也该是由她来受。
「你何罪之有?又该如何责罚?」转叹口气,阎帅道:「隐有他自己该走的路、该修的业,我能做的、该做的都有限,况且王凤在阳间的家人有冤要诉,既然他们已经告阴状,那这个案子势必就要移交到阎罗王那里审判了,将来你们两人的命运,不是我可以掌控的,得靠你们两人自己的努力与造化了。」
闻言,柳必应的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
「拿著吧,就算你不想接受,它还是会强制执行的。」除非隐亲手杀了她,断她阳寿,但,那又会是一个恶果循环的开始。
她哭著接过延寿令,心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