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你没因失血过多而晕厥的话,恐怕还会跟铁笛子拼上一场吧;就算明知打他不过,你仍会以命相拼吧。」燕枫垂下睫,语气淡然道。
「当然!」阮秋回得大声且坚定。
燕枫一言不发的望著她。
「你应该是懂我的,你应该是明白我的,为什么在这一点上,你却是怎么也勘不透?」良久,他才宛如叹息似的说。
「我不要你为我而死,阿秋,」他看进她的眼,「我要的是你为我而活著。」
阮秋的眼神显出她的懵懂。
「我不爱看你受伤,」他抚著她浅浅的疤,话里带著抑郁,「你大概从来就不知道吧?看你为我受伤,总会让我恨起自己;恨自己天生不能学武的体质,恨自己为什么不像别的男人——」
「阮秋,」他念她的名字,声音里有著毫不掩饰的情爱,「为什么别的男人可以保护自己所爱的女人,我却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