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著,青蔓搂住静刚放声痛哭,像是在茫茫大海中抱著一段能让她免于溺毙的浮木,她把静刚的胸前都哭湿了。
静刚恍然亦觉悲从中来,两行清泪悄悄落下。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心中也有一连串的为什么,却是无处去申诉、去呐喊、去求援、去排解。
对于青蔓的一声声为什么的答案,静刚自是了然于心,但却是片言只字都无法倾吐出来。
桑静刚的命运,于一个情字上而论,正是身不由己、百般无奈!
两行泪才滚过面颊,静刚又悄悄将它拭去,温柔地拥抱著妹妹再问:「别哭了。要谈结婚的事,怎么能哭?告诉姊姊,逸航对结婚的事怎么说?」
「他不知道,我没向他提起。所以,我才来求姊姊,请姊姊去提,我只能靠姊姊了。」
青蔓果然很认真地停止了哭泣,把眼泪也擦干了,一五一十地说出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