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庄家的兄弟全当了总经理或是董事长的,只有你这个窝囊废躲在花莲那种鸟地方当个破教授!叫你想办法回台北,你居然说你喜欢花莲?!一点志气也没有!苞你耗了六年青春,我到底在耗什么?你给我说清楚呀!说呀!」
说什么?我也很怀疑耗这么多年是在耗什么。抬头望著浓重的乌云,他索性往车子一靠,等美兰骂累再说。
不让她骂到高兴是不会停止的。
除了等待来车救援,大概也没其他方法了……
等了十几分钟,只有几辆砂石车开过去,正绝望的时候,一辆疾驶的砂石车发出尖锐的煞车声,停在他们前面好几公尺,雨已经开始下了,他警觉起来,不知道走下来的是什么样的人……
「怎么了?」声音像是清脆的富士只果,甜甜的,还有种爽脆的俐落感,「发生车祸了么?」她瞄了一眼仍然慷慨激昂的美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