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平和燕娘乃是一对奸夫婬妇,乡人共忆,给予惩罚,令公子偏把人给放了,这不是故意和全城的百姓作对吗?」曹修说得太快、太急,脸都涨红了。
「沙平和燕娘是不是奸夫婬妇,大家心里明白。」怀川的语调仍是不卑不亢,「曹大人快马绕一圈汶城,黄纸往姑娘头上一贴,也不管姑娘愿不愿意、父母舍不舍得,就强抓到北京,这又如何说呢?」
「这……这哪叫抓?」曹修臊红著脸辩驳,「是北京严首辅下的命令,咱们皇上要的,我……我不过是奉令行事!」
〔皇上要的?圣旨呢?」怀川进一步逼问。
「怀川,不可无礼!」夏纯甫见儿子盛气凌人,忙制止他。
怀川?采眉坐在后厅,人微微一震,方才那正义感十足,又低沉的好听的声音就是她未来的夫婿夏怀川吗?
不见他的人、不知他的一切,就那丹田有力的振振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