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幽幽忽忽地看向他,神情有些无奈,有些悲凉。
「你说我妹妹冤枉你?!」他倏地把车停在她住处的门前,愤恨的目光狠狠地怒瞪著她。
沈洁依悲哀地凝望车窗外孤寂的路灯。方若刚自始至终都认为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再也无力承受这样的负荷了。
「你为何不回答我?」他尖锐地逼视她。
她转回悲戚的眼,无言地望著他。
方若刚的心又因她哀伤的目光而抽痛,因她的苍白而不忍。
他放下他残忍的矛,语带关切地说:「怎么了?你脸色看起来好苍白。」
「我要进去了。」再继续面对他,她怕自己不久就要崩溃了。
「你是不是病了?」
沈洁依冷漠的眼神迎视他。「倘若我病了,岂不是称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