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对我的态度,那种老朋友似的温暖——唉!我的心纠结纷乱,越想越迷乱。我还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
下课钟声随风飘送,劳勃瑶福收拾好课本离去,我的心隐隐有些痛,为的是什么,却说不上来。
回到家后,妈咪还没有回来,我一个人坐在黝暗的客厅,胃还在痛著。这时候,我竟然一点也不担心明天的事,人在某种哀伤过后,总会有种意外的清明,大概此刻我的心就处在这种清明中,我竟然一点也不担心明天的事。
我就这样一直坐在黑暗中,直到午夜将至,夜有点凉意了,才听得大门开启的声音。
妈咪打开厅灯,看见我坐在客厅里;神情依旧淡淡的,没有一丝讶异或疑问。她自顾忙著自己的事,我依旧坐在客厅中,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