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著脸。这当中有许多内情是冬瓜不知道的。倘若真的有事,那还无所谓,我怎么告诉妈咪,我是因为数学测验考零分才被留校的?妈咪是绝对无法忍受我这项被留校的事实!何况她又很在意我所有的表现传到亲戚间对她的影响。而且,爷爷是和大伯、二伯住一起的,我们那些公、叔、伯、姑、表之类我永远也搞不清楚关系的关戚也都住得不远,到时候我那张零分的考卷,还有因为被罚留校而迟到的事实——唉!我可以想像得出妈咪的脸庞上晶凝出的冷漠寒意。
怎么办?
冬瓜和玫瑰讨论了半天,还是讨论不出个所以然,两个人一起望著我。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只有自求多福了!
这时上课钟响了,劳勃瑞福带著一身阳光走进教室,溢满一室晚秋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