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有胃病的毛病,玩笑似地敲打我的头,说道:「坏孩子!你一定常常不吃饭。」然后递给我一个面包。那一刹时,我心里对他涌起一股难以解释的亲近和熟悉感,觉得他是最可以倚靠和信赖的人。
我们的关系微妙的滋长。劳勃瑞福像是个老朋友,有一种温暖。
不过现在我不敢多乱想。现在我满脑满思绪都是一个问题:该怎么办?明天留校是铁定的事实!可是妈咪已说好要去爷爷家,如果我没去——唉!我实在不敢想!
怎么办?
胃痛得更难受了!
罢刚看见裴健雄从走廊经过,我不顾一切冲出去,盘算著请他明天放我一马、一近身,踫到他两道冷电似的眼光,打得美好的如意算盘就全部都给冻住我僵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开口,他也不问什么事,笔直站在那儿像尊雕像似的。到最后,我还是什么都下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