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的妈妈,我见过几次,标准的贤妻良母,和玫瑰的人来疯相差十万八千里。
「没关系,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来就可以了。」都这个地步了,心胸不宽大点行吗」
等玫瑰下楼后,我草草地将灰尘扫散了事。反正该回家的都回家了,也没人看见。经过这一折腾,再加上等车、坐车回家的时间——我不敢再想了!拎起垃圾筒,三步并两步下楼,往垃圾处理场的方向跑去。
不是我要批评,学校真是故意折腾人,好好个垃圾场,故意和教室距离个三千五百里,相隔南北极,远在围墙最偏僻的那一角。我们戏称它「好望角」。
平常还好,遇上这种节骨眼,急得我怨声载道。
等我总算倒好垃圾,穿过操场,爬回四楼,进入教室将垃圾筒放好时,早累得瘫趴在桌上。好一会才起身,去厕所将手洗净,顺便冲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