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们会发现,就是靠著马车上的灯笼,也看不清往克尔毕堡的路。」
「十点前应该还有点光亮!」上校自言自语。
潘朵娜知道他在计算修车要花多少时间,还有由这儿到最近的客栈要多少路程。
「从您转上大马路算起,三四哩外有家旅馆。叫做汉丁堡。」
上校紧抿双唇不吭声。她停个半晌,才又颤声说:「要是…您今晚走不成的话…我们会让您在这过得很舒服。」
「你实在太仁慈了,潘朵娜小姐,但是真的认为不该再打扰你了。」
潘朵娜觉得他似乎在叱责她,就离开马厩,走回屋里。
等上校赶上她时,她都快走到门口了。
「如果我有什么失礼之处,或者对你热心的招待。没有尽心感谢,你一定行原谅我。」他说,「事实上,刚才我还以为今晚起得上路,现在我明白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