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他是否不高兴?他说没有,怪她多心。
她说人家有女朋友了,和她无关,他却说自己和别的女人照相,绝对会谨守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令她听了一阵怒气冲天。
她骂他差不多一点,竟然吃那几百年前的飞醋,他却装傻,反问她为何如此介意?
好几次,她都快气得吐血,却无法对他大发雷霆,因为他没有正面说一些嫉妒的话,也表现得很开明,但骨子里就是透著一股教人不舒坦的妒意。
好!既然吹毛求疵也找不到他的小辫子,鸡蛋里挑骨头也挑不出他一丝花心的痕迹,但办法是人想出来的,证据也可以是人做出来的,她不会栽赃给他吗?
她画了一个鲜艳的口红,然后拿起他的白衬衫,大剌剌地印上去,一个又红又清楚的唇印扒在老公的衣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