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地佯装出镇定的样子,不想让他察觉她心中的害怕。
「嘿嘿嘿……」他阴阴地笑,寒意蚀骨。「耳朵挺尖的嘛!马上听出我的声音来了。」他也无意隐瞒。兵刚刚已经回去,而家里所有的人都在眼前这一扇门里,就算她大叫救命,恐怕也快不过他手中的刀子,此时此刻,她只能自力救济。
「现在可没人能救得了你。」得不到步兵的怨恨,他打算在江脉脉的身上发泄,而且,若不是她来坏事,早在弓箭结婚的那一天晚上,他就可以得到步兵,也不会横生出这么多枝节。
他呼出的气息轻拂过她的脸颊,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你到底想怎么样?」刀子冷冰冰地架在她的脖子上,像是死神的手。
说不害怕是自欺欺人,但是,天躁有雨,人躁有祸,她必须冷静下来才能寻求脱身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