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名花有主吗?」
甜芸瞅了季腾远一眼,但他已沉默地闭上双眼,不知是在「打禅」还是生气?甜芸心底感到委屈,低声说:「他说了算。」
这趟飞行持续二十多个钟头,却是甜芸有史以来最难挨的旅程。她仍依流程工作,诸如递送茶水、贩售免税商品。服务亲切向来是她的特长,有位老先生要求帮忙填写入境申请单,她也乐意帮忙,偏偏今天有一双眼楮,老是不睡地盯著她。
无论她走到哪里,她都觉得季腾远一直在注视她,害得她做什么都不自在。
「瞧我说得多神准,他肯定会追著你来的,他说你是他的女人呢!好狂妄也好直接的语气啊,听了教人心怦怦跳的!」林美美在工作的空档倒了水喝,对坐在位子上发怔的甜芸说。
「是喔,你怎么不改姓『廖』啊!」甜芸无精打彩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