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穆棉像是完全没反应一样,对于他的焦心,完全的视若无睹。至勤做饭给她吃,她会安静的,机械式的吃下去,却不像以前那样露出满足快乐的笑容。
事实上,她已经很久没对著至勤笑了。甚至连有至勤这个人都忽略过去。
但是良凯每天都来的。接她上班,送她回家,有回买东西回来,看见穆棉少有的,对著良凯一笑。这希罕的笑容居然是对著良凯…
手一松,手上的袋子掉在地上,满地滚著罐头。
至勤的笑容也跟著稀少起来。两个人住在一起,相对无言。气氛窒息而凝重。
直到穆棉超过半夜四点钟才回家,却连通报平安的电话都没有,至勤终于爆发了。
「连通电话都没有,妳是手断了还是脚断了?没想过我会担心吗?」
至勤疯狂的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