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寒假,经过了半个学期的疯狂活动,疲倦极了的至勤虽然觉得打工念书社团都极其有趣,但是这样交相煎实在太离谱了。所以一放假,至勤谢绝了所有的邀约和活动,甚至打工都停了下来。
若不是订不到机票,他可能会带穆棉出国去。那里都好,现在他的存款可以应付出国的费用了。好几个月了呢,他几乎见不到穆棉。
「穆棉~~」他笑得眼楮弯弯,握住穆棉柔软的手,「虽然订不到机票,我们还是去玩好不好?妳看宜兰好?还是鹅銮鼻好?」
穆棉大约过了两秒钟才动了一下,原本溃散的焦距慢慢的收回来,这才凝视著至勤。「什么?」
至勤觉得困惑,又重复了一遍。
她将眼光挪开,轻轻的说,「工作很忙,不能请假。」
看著神情漠然的穆棉,至勤觉得有点慌张。有些事情不对了。但是他又不知道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