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走的时候,我会被摧毁的非常彻底。是的,彻底。
她握紧胸口挂著的护身符。恐怕…就算是廖哥哥的遗言,也不能停止我自毁的时刻。
轻轻拍著依偎著的至勤,悄悄的拭去眼角甚出来的泪水。
她的猫(二十九)
至勤却从墙上的镜子,看见穆棉悄悄拭泪的表情。他失神了一下子。酸楚而甜蜜的感伤。
我终于,抓住了穆棉的瞬间。
第二天他回到学校。放寒假的画室,冷清清的像是有鬼魅般。已完成未完成的人物静物,目不转楮的看著至勤专心一致的画画。
一直迟迟无法下笔的地方,就在那一刻,有了。
完成后,昏暗的冬日,缓缓的飘起刺骨的雨,切割著模模糊糊的窗户。将下巴搁在手背上,看了许久许久自己的作品。细心的,用油纸一层一层的包起来,不让雨水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