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断他说:「看样子,我们最好不要去看戏了。」
海粟一愣,为了缓和这僵化的局面,他只好自嘲的说:「对不起,我爱管闲事的毛病又来了,刚才,我仿佛又回到那个满腔热血,想当警察的自己;而你,则成了十年前那个受观护的小斐儿。」
「但,我们都已不再是当年的我们了。」斐儿接口说。
「所以,三十岁的海粟,可以邀二十五岁的斐儿看戏了吗?」他很有绅士风度地说。
很意外的,斐儿笑了,她的唇向两边延展,形成了优美的弧度,也露出细致洁白的牙齿。
这一笑,让她纤秀的外表增添了一种脆弱的气质。
这一笑,美得如冰原上阳光普照,花朵纷纷绽放,而金的光、白的云、万紫千红的大地,经冰霜交映,显得更是晶莹夺目。
看著这样的她,海粟有种前所未有的惊艳与心动,但感觉却又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