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总能引出海粟性格中最黑暗及最邪恶的一面,那么,如果她再往下做,会不会迫使他完全失去理智呢?
海粟,第一个栽在她刻上的男人,她究竟要不要再「试」他一次,看她的剑是否更锋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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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阳光从大块的玻璃射进来,照得许多器物都发出金光。室内虽然因空调而暖和,但斐儿的指甲仍呈灰灰的紫,血液不来,氧气不来,她的呼吸也特别缓慢。
德铃坐在她对面,正帮她处理一些突发事件,嘴里还不断地安慰说:「别把海粟的话放在心上,我真的觉得你很好,心思细又聪明,最重要的是你沉得住气,压得了场面。我实在不懂,海栗为什么总对你有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意见?」
罢刚,海粟又在斐儿桌前发了一顿脾气,只因为一个男同事和她多聊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