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至半酣,话也投机,姜义便顺着话头,似有意似无意道:
“若真能把你家那路修性法,与我家这门呼吸诀合练,动静得当、阴阳互补,说不定还能冲破几分桎梏,来个一飞冲天。”
此话,上回是刘庄主抛的线,这回却是姜义亲自递了钩。
刘庄主闻言,只笑着抿了口酒,神色波澜不兴:
“只可惜,我家那门修性法,自祖上定下的规矩,不可外传。”
话锋一转,筷子轻敲酒盏,像是随口又像有意:
“倒是你家那门呼吸养神之法,调气化精、培骨养魂,妙得很。不知可有规矩讲究?”
语气不重,平平淡淡,酒里水里地抛了出来。
可姜义听着,却实打实愣了下。
那门法子,真说起传承之事,还得是大儿姜明点头才成。
他这做父亲的,说不得,也定不得。
刘庄主见他语塞,只笑,举杯道:
“我刘家向来讲个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