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知道堂儿的资质在少爷之上,但娘不要你赌一时之气,害苦了自己。」争赢了这口气又如何,日子不会变,身分也不会变,这是命呀。
「孩儿不是赌气,也没有非赢不可的意思。」他硬脾气反驳,「师父让我们全心比试,我照做,这样有错吗?比试输人是二少爷武功不好,被教诲的人应该是他才对,怎能怪到孩儿头上?」
常卉娘一听,动气了。「少爷是主子,是我们踫不得的人,你说,世上哪有主子忍让下人的道理?你再任性,不听娘劝,娘可要生气了。」堂儿小脸一缩,下唇委屈地抖颤著。
娘说话从来都是轻言细语,不爱发忽,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满腹的委屈化成泪水,大滴大滴滚落了出来,他负气抹著,不料越抹泪越多,心也就越不甘。常卉娘悠悠轻叹,温柔的将他纳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