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她怔了一下,蔺霖的语调听不出讽刺的意思,那底蕴却比讽刺更凉:他在平诉一种现实,那现实比水还凉薄。
「没什么。」他又那样勾起嘴角笑笑,这次婧明看清楚,那笑比之前更多了一层冰凉的意思,冰封在他自己身上。他似乎又确确凿凿地把奚竞兰在身上划的那道长长的伤口,划在他自己眼楮深处了。
「算了……反正她已经走了,你解放了。」她面对著这样的蔺霖,一而再再而三地觉得无法交流,他的心思飘忽无神,深邃也迷离,不知道存在在哪里,「反正不管怎么样,她没死…-」她甚至觉得和他对话都很困难,不知道他的心在哪里、不知道他究竟想不想
听,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在听。手机突然响了,「喂?」她一手捋开一头快要散掉的头发,一边接电话,「哦,我现在去,好,我很快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