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欣赏本姑娘琴艺的普天之下不知多少,哪需要多你一个?」玉茗烟冷瞄了他一眼道,有种心事被当众揭露的懊恼。
「是吗?如果真是这样,你刚刚那曲‘弹琴’又是何种意义?」那首曲意分明是借琴自比。说的是世无知音,谁解高山流水。
「你……」这人是存心找她碴的吗?「闲来无事随意拨弄罢了,难不成你以为我真会无知音?」
「你真倔强。」
「我自己的个性自己很了解,哪需要你来评论。」玉茗烟转过头去。「你走吧!我可以不追究今晚的事。」
「追究,有这么严重吗?」
「当然,你不该擅闯我的玉阁。」
「那我该如何?」凌飞不以为然地问:「难道我得和别人一样,等候你大小姐的钦点?」
「为什么不?你比较特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