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果红——祭广泽比较喜欢说处女红——的野餐垫铺在大地绿之上,祭广泽躺在中央,左边放著野餐篮,右边屈膝斜坐的他的女奴正听从指示,把肥肝牛排喂进他嘴里。
他品尝女奴的手艺,染沁绁蓝的眼眸眯成一线。天上的残阳在云里挣扎著般拖往西方,此分此秒已是午后近晚。他们把时间挥霍在飞行,驾驶直升机绕了岛空一次次,归巢鸟影加入飞行行列,无线电通讯呼喊回航,他偏玩命险降于鹰嘴峡下长著鲜黄小花的狭岭。那几乎是死亡边缘的飞行,地狱,门前的降落。直升机头插进坡丘土壤中,搅喷一阵泥雨,万幸这是架超级直升机,精良稳定又安全,让他们把命保存了。
老天爷不想这么早见到出类拔萃的疯子,许他在这儿如蛇悠哉地躺著吃。
细慢吞咽女奴准备的美食,祭广泽时不时微掀眼皮,瞥睇倪霏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