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时,她已经不在了,每个人都走了。」
满心以为终于有个线索做开头,又断了。恋文想不出如何往下问。他的记忆若没错,便是他身边的人全都在他生著重病期间离开了。太残忍了。
「你记不记得你得了什么病?又是怎么好的?」
他摇摇头。「就是忽然就醒了,好像睡了个好长好长的觉,一觉醒来,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她不用转头也知道他走了。许久以后,车内犹弥漫著浓浓的哀愁和悲伤。
她回到公寓时,庄琪才刚起床。
「你搞什么?有人送了一大堆书来,说是舒恋文小姐买的。」
「就是本人。」恋文双手叉上柳腰。「你搞什么?昨天晚上关敬快九点来找我,还饿著肚子。你跑到哪去了?」
「他那么大个人,饿了不会自个儿找吃的,干我屁事!我可不是他的奶妈,我这以后要留著给我的宝宝吃的。」
「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