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跟去呢?这样会让人家说闲话的……」尤嘉丽一开口就像机关枪,非要一口气将话说完才罢休。
一把盐冷不防地洒在莳萝既有的伤口上,隐隐作疼。
豫让压根没提过这场宴会的存在,何况他心底应该也是不希望她跟的吧?
蓦地,嘴边泛起一抹苦涩弧度,人到底还是得有自知之明,她不想让他更讨厌自己……
只是,她都已经让步这许多了,为何他仍不曾稍稍回头看她一眼?为何他们的距离会愈来愈远?
她一直不了解他的一切,直至今日,终于发现自己自认懂他的程度,其实是一大讽刺。
豫让,绝不是台湾商界以为的孤儿,更非必须仰赖白家鼻息而活的软弱角色,在日本,他拥有教人忌惮、甚至欣羡的家世背景。
他是日本目前最大黑道组织极东会的第四代继承人,听说,他在台湾的一切,现下成为倍受瞩目的关切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