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徽听了微怔,没想到陶晏南可以用这些浅显的话,将为人媳的复杂道理简明扼要的让织云明白,这可比姨母等人用一些奇怪的比喻说半天要容易懂得多了。
「你们快成亲了,照理说是不该见面的。」她语带轻斥的道。
「还有一个月,没关系的。」织云急急的说。「而且我们是隔著花墙说话,又没见上面。」
是吗?玉徽听说的却不是这样。两人原本是规规矩短的隔著桂花树篱说话,织云后来却又拉又扯著可怜的树叶,好看见树篱另一边的陶晏南,看得老花匠在一旁气得跳脚。
「反正你知道就好。」她忍住笑,没有拆穿她。
「你知道陶晏南今天黄昏来找大哥时,顺道跟我说什么吗?」织云瞅著她,表情古怪的问。
「我怎会晓得你们之间的贴己话?」玉徽脸红耳热,既想知道又有些不好意思听。